据路透社21日报道，美国官员透露，当天一艘美国军舰再次在中国南海岛礁附近开展“航行自由”行动。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美国官员称，美国导弹驱逐舰“迪凯特”号在西沙群岛附近活动，驶入中建岛和永兴岛附近海域，但是并未进入这些岛屿的12海里之内。

报道称，美国军队将“航行自由”行动视为对“过多主权声索的挑战”，五角大楼拒绝就这次行动置评。美国官员还说，“迪凯特”号遭遇到3艘中国舰船的紧随跟踪，但一直保持安全。这是过去一年中美国第四次针对中国进行“航行自由”行动，也是今年5月份以来的首次。在此前的三次类似行动中，美国军舰驶入到中国岛礁的12海里范围内。这极大地激怒中国，后者指责美国制造事端。美国官员表示，中国在永兴岛建设了飞机跑道，还部署了地对空导弹。

美国《海军时报》称，“航行自由”行动的距离意义重大。如果美军军舰驶入岛礁12海里范围之内，可以彰显美国在其他国家提出主权声索的地方拥有自由航行权。这种行动需要得到最高层的批准。现在还不确定，美国是否将此次巡航视做“航行自由”行动。美国国防部发言人罗斯称：“‘迪凯特’号此次行动系常规行动，并没有其他舰只护卫，也没有发生任何事件。美国定期在世界各个角落开展此类常规通航行动，且行动完全符合国际法。”

美军这次行动正值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结束访华之际。华盛顿一名熟悉该情况的人士对路透社表示，最近一次“航行自由”行动并非针对杜特尔特上周的中国之行，美军很早之前便已经进行计划。

针对美军的挑衅，中国国防部新闻发言人吴谦21日晚发表谈话说，美国海军“迪凯特”号驱逐舰擅自进入我西沙领海，中国海军“广州”号导弹驱逐舰和“洛阳”号导弹护卫舰当即行动，对美舰进行识别查证，并予以警告驱离。吴谦表示，当前，在地区国家的共同努力下，南海局势呈现积极发展态势。在此形势下，美方派军舰擅自进入中国领海，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试图通过此举搞乱局势，从中渔利。这恰恰证明，美方是南海局势稳定的麻烦制造者。

韩媒称，战略轰炸机、攻击用核潜艇等朝鲜害怕的美国战略资产，实际上确定在朝鲜半岛和周边海域、上空部署。

半岛部署美战略资产将产生战术核武威慑效果

韩国《朝鲜日报》网站10月21日报道称，据预测，美国拥有的战略资产大部分搭载了核武器，因此将产生在朝鲜半岛和周边部署战术核武器的效果。朝鲜20日时隔5日再次发射舞水端导弹（将关岛纳入3500公里射程圈），被看作是对韩美连续军事施压的抗议。

据国防部当局者的说法，韩国国防长官韩民求和美国国防部长阿什顿·卡特当地时间20日在华盛顿召开了第48届韩美年度安保会议（SCM），集中商讨了履行美国扩张公约的各种方案，并就上述内容达成共识。扩张抑制指的是美国通过核保护伞和导弹防御体系、传统式武器等手段，向同盟国提供美国本土水准的核抑制力。

报道称，两国当天宣布“‘常设循环部署’战略资产”。“常设循环部署”指的是将特定的战略资产每隔一定的周期交替部署。

国防部相关人士就韩美目前正在商讨的在韩半岛循环部署的战略资产种类表示：“可能是战略轰炸机，也可能是水面舰艇或潜艇。正在商讨多个战略资产。”

报道称，双方决定创办“危机管理协商组织（KCM）”。该组织将设立在韩美国防协商组织（KIDD）下，帮助两国合参议长和国防长官做出决策。

克里在2+2会议后召开的记者会上表示：“下个月不管谁成为新的总统，都应该将焦点放在我们面临的最严重的威胁之一——这特别的挑战和课题（朝核、导弹威胁），我也确信当选者会那么做。”

美强化对韩保护措施 韩重申“坚持无核化”

另据韩国《东亚日报》网站10月21日报道，在20日在美国华盛顿举行的韩美外长加防长“2+2”会议上，韩国再次确认了绝不以单方面的核武装来应对朝鲜核威胁的立场。在朝鲜第五次核试验后，其对韩国的核攻击威胁更加现实化，主张韩国拥核的论调正在政界等扩散，因此韩国政府再次向国际社会表明了不会拥核的方针。

报道称，韩国外交部长官尹炳世在会谈结束后与美国国务卿约翰·克里共同会见记者，在回答NBC电视台记者提出的相关问题后，再次强调了韩国坚守无核化的立场。

尹炳世似乎是有备而来，他条理清晰地解释了“不可拥核”的主张。他首先强调，“韩国是不扩散核武器条约（NPT）最为模范的当事国之一，”并表示，“正如朴槿惠总统也数次强调的那样，韩国实行韩半岛没有核武器的政策。”他表示：“与其关心最为模范的无核国家大韩民国的政策，面对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更危险的朝鲜的核导武器的威胁，国际社会更应致力于加强向朝鲜施压的方案。”

报道称，此次会议上，新设立类似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北约）的核计划集团的“外交、国防延伸威慑战略磋商机制”以及常态化循环部署美国战略武器等，美国落实了针对韩国实质性加强延伸威慑效果的措施，这种情况下韩国再谈核武装是不可取的。

此外，韩国政府高级官员在“2+2”会议结束后不久与记者见面，就最近美国国内谈及对朝鲜发动先发制人打击等军事措施表示，“美国的前职官员和智库的专家们都发出‘不排除一切可用的选项’的信号，我们正在密切关注”。他强调：“对朝鲜的施压，必须通过外交施压和军事遏制双管齐下，才能发挥效用。”

美国对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与美国诀别的发言”极感困惑，决定紧急派遣国务院负责亚太事务的助理国务卿拉塞尔访问菲律宾。韩国《中央日报》10月22日报道，美国国务院发言人约翰·柯比10月20日(当地时间)在会见记者时表示，“菲方有必要做出说明，杜特尔特总统与美国诀别的发言到底是什么意思”，“拉塞尔助理国务卿计划在周末会见菲律宾政府人士”。拉塞尔助理国务卿已于21日登机飞往菲律宾。

美方之所以迅速做出上述决定是因为杜特尔特总统抨击美国的调门极不寻常。杜特尔特总统19日在北京会见菲律宾侨民时表示“是时候跟美国说再见了”，后又于20日在中国-菲律宾企业人士经济论坛上发表了“应在军事和经济上与美国分道扬镳”的强势发言。路透社的报道称，杜特尔特还称，“若见到俄罗斯总统弗拉吉米尔·普京，我将告诉他，与世界对抗的国家(中国、菲律宾、俄罗斯)只有我们三国”。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指出，“任期为五年的杜特尔特上任5个月以来频频发出动摇美菲同盟关系以及奥巴马政府重返亚太政策的言论”，“美国政府对此感到困惑”。美国智库大西洋理事会研究员罗伯特·曼宁表示，“美国一直对菲律宾打出同盟关系牌来牵制中国，菲律宾的亲华举动意味着重返亚太政策的战略损失”。

《华盛顿邮报》分析称，“向来依赖美国的菲律宾似乎选择了在美中之间保持平衡的战略”。不过，在军事经济上与美国分道扬镳这样的事项还需得到具有亲美倾向的菲律宾国会的批准。

日本方面也对杜特尔特总统的动向感到困惑。日本《每日新闻》报道称，在南海、东海主权归属问题上，一直欲与东南亚各国结成统一战线的日本担心中菲蜜月关系可能会动摇“对华包围圈”。

外媒称，在英俄两国因叙利亚问题导致紧张气氛不断升温的情况下，两艘英国海军的军舰正护送朝英吉利海峡航行的俄罗斯舰队。

据英国《每日电讯报》网站10月19日报道称，在俄罗斯准备在阿勒颇对叙利亚反政府力量实施轰炸之际，俄舰队的旗舰——“库兹涅佐夫海军元帅”号和另外7艘舰船将通过英国周边水域前往饱受战乱之苦的叙利亚。

为此，英国国防部负责人18日从朴次茅斯调遣“邓肯”号驱逐舰，让它在这些俄罗斯舰船向北海航行时，对其予以监视。

“里士满”号也在位于冰岛和挪威之间的挪威海同这支俄罗斯舰队一同航行。

英国海军45型“龙”号驱逐舰也会前往监视正从葡萄牙向北朝着英国方向航行的两艘俄罗斯护卫舰。

英国国防大臣迈克尔·法伦说：“当这些军舰靠近我们的水域时，我们会盯紧它们的每一个动向。我们会密切关注，把这作为我们为保卫英国的安全作出的坚定承诺的一个方面。”

据说近日，在英国奥克尼群岛附近，俄罗斯“库兹涅佐夫”号航母上的苏-27战斗机经常活动。

英国海军坚持认为，尾随别国舰船是通行的做法。

另据德国经济新闻网站10月20日报道称，挪威国防部公布了多艘俄罗斯军舰的照片，这些军舰当时正在开赴地中海的途中。它们将被投入到叙利亚的战斗中。

挪威军方在《世界之路报》公布了由侦察机拍下的照片。这些照片显示，一支俄罗斯舰队正从挪威海岸线经过。这些俄罗斯军舰的目的地应该是叙利亚。照片是17日拍摄的。在这些俄罗斯军舰中，有“库兹涅佐夫海军元帅”号航母、“彼得大帝”号战列巡洋舰、“北莫尔斯克”号反潜舰以及“库拉科夫海军中将”号驱逐舰。它们是在挪威北部安多亚岛附近被发现的。

挪威军事情报部门的一位发言人说，挪威军队各军兵种经常交换和共享这类情报。北约一名高级外交官向路透社证实了俄罗斯军舰经过挪威海域。这位外交官认为，俄罗斯舰只将被投入到两周后对阿勒颇的“总攻”。

这支俄罗斯舰队于19日越过挪威的卑尔根市。但是据俄罗斯媒体报道，这些舰只将通过英吉利海峡，经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地中海，向叙利亚海岸行进。

“它们出动了北方舰队以及波罗的海舰队的大部分，这也是自冷战结束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调动……这不是一个友好的停靠。两周后，我们将看到对阿勒颇空中打击达到高潮，以便在那里宣布取得胜利，这是俄罗斯战略的一部分”，路透社援引这位不透露姓名的北约外交官的话。

俄罗斯塔斯社今年7月援引军方的消息报道说，“库兹涅佐夫海军元帅”号航母从今年10月到明年1月期间将参加俄罗斯在叙利亚的行动。

外媒称，菲律宾总统罗德里戈·杜特尔特20日宣布与美国“分离”，并宣布已与中国重新结盟，两国同意通过谈判解决南中国海争端。

据路透社10月20日报道，杜特尔特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对中国和菲律宾工商界人士说：“在这里，我宣布与美国分离，不仅在军事上，也在经济上，也许社会方面除外。”现场随即传来掌声。

杜特尔特还说：“我将重新加入你们的意识形态队伍，我可能还会去俄罗斯与普京交谈，告诉他我们三国——中国、菲律宾、俄罗斯——将共同对抗世界。”

美国《华尔街日报》网站10月21日报道称，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将该国与中国围绕南中国海的争议放在一边，转而支持扩大两国经济联系，这对中国来说是一次外交上的胜利，但令美国受挫。

报道称，在20日与中国领导人会晤后几小时，杜特尔特宣布与美国分离，把菲律宾脱离其条约盟国的论调提升到新的高度，同时不再发声反对中国日益加强的海洋主张，菲律宾以往的这种反对声音曾经是东南亚国家中最强的。

菲律宾官员表示，与此同时中国政府承诺向该国提供逾90亿美元低息贷款，两国还会签署总额估计达135亿美元的经贸协议。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金灿荣表示，中菲之间关系的缓和将大大改变南中国海问题的发展态势。

金灿荣表示，美国进入南中国海的借口是中国与菲律宾之间存在潜在冲突。他还说，在没有此类冲突的情况下，美国的介入就不具有合法性。

另据法国《回声报》网站10月21日报道，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20日宣布了一个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我宣布与美国分离。”

报道称，这种彻底的转变对华盛顿的外交是重重的一击，使它丧失了亚洲布局的重要一环。

反过来对中国而言，这是一个从未奢望的意外收获。中国当然也将中菲关系拉近定性为“历史性的”。几个月前，北京还不敢设想菲律宾会有这种突然转向。可以判断的是：在南中国海奉行扩张政策，且曾在海牙仲裁庭遭马尼拉起诉的中国，能够从容地摆脱极端复杂的局面。

报道称，北京肯定心存感激。中国外交部称，“中方愿积极参与菲律宾铁路、城市轨道交通、公路、港口等基础设施建设”。另外，中国企业也会被鼓励更多地去菲律宾投资，更多中国游客也会去观光旅游。

韩国《中央日报》10月22日报道，朝美两国10月21日在马来西亚进行了非正式接触。朝鲜外务省美国局局长韩成烈和前美国朝核特使罗伯特·加卢奇、前美国国家情报局局长(DNI)旗下不扩散中心主任约瑟夫·狄长礼当天在吉隆坡一家酒店进行了会面。

有分析称，在即将进行美国大选(11月8日)和联合国安理会对上个月9日朝鲜进行第五轮核试验通过制裁决议之前，朝美两国实际上进行了间接对话。

据悉，加卢奇是1994年朝美两国《日内瓦协议》(朝美核框架协议)美方代表团的团长。狄长礼2005年在六方会谈通过《9·19共同声明》时担任美国的对朝协商特使。虽非现任，但他们在美国历代朝核问题协议中都发挥了作用。

报道称，韩国外交部对此表明立场，“据我所知，这是民间层面的第二轨道对话，与美国政府无关”。韩国政府相关人士表示，“虽然美国坚持现在应全力对朝施压的立场，并在公开场合表示‘不会为对话进行对话’，但似乎不会放弃私下进行间接对话”。

印媒援引媒体报道称，中国官方证实向巴基斯坦出售8艘潜艇，总价值估计将超过50亿美元。

据印度Zee新闻网站10月20日报道，《今日印度》周刊报道说，专家称这些潜艇可能会部署在阿拉伯海，并在印度洋区域对印度的利益构成挑战。

据报道这也是中国签署的最大的军事协议之一。报道称这些潜艇的武器装备将根据巴基斯坦的要求进行定制。

报道援引一份造船业报纸的报道说，中国船舶重工集团公司在北京召开了一个会议“讨论具体细节”。

巴基斯坦方面今年早些时候就宣布了有关该协议的讨论计划，不过中国方面一直没有证实。

据报道，其中4艘潜艇将在卡拉奇造船厂建造，其余的则在中国建造。

据报道，中国船舶重工集团公司董事长胡问鸣出席了10月12日该公司确认协议细节的会议。

前4艘潜艇将在2023年交付，其余的则将在2028年交付。

这些潜艇被认为是解放军039A型“元”级潜艇的出口型。其下潜深度据说可达300米。

美媒称，印度国防部一名官员说，随着日本提议为印度海军采购的12架US-2两栖飞机让价，印度与日本之间的第一笔防务交易历经两年重回正轨。

据美国《防务新闻》周刊网站10月20日报道，这名要求不披露身份姓名的官员说：“日本提议为每架飞机让价10%以上，每架飞机从1.33亿美元降至1.13亿美元左右。这笔13.5亿美元购买US-2两栖飞机的政府间交易现在即将完成。”

报道称，2014年年中，印度总理纳伦德拉·莫迪在他前往日本的海外访问中宣布，希望为印度海军购买日本新明和飞机公司制造的US-2两栖飞机。

然而，由于日本人拒绝降低每架飞机1.33亿美元的报价，谈判陷入僵局。

印度海军一名官员说，印度海军时下需要这种两栖飞机在印度洋地区执行行动。

这名海军官员说：“印度海军现有武器尚存行动差距，难以在印度洋地区内外为海上部队提供作战后勤支持。”

印度海军退役准将、防务问题分析家阿尼尔·贾伊·辛格说，US-2飞机“可针对我国岛屿领土的发展事态提供快速反应能力，那些岛屿离大陆将近700英里（1英里约合1.6公里），战略防御能力薄弱”。

报道称，购买日本飞机也被视为具有战略意义，因为作为意在抗衡中国在印度洋和太平洋地区势力的“向东看”政策的一部分，新德里正在发展与东京的关系。

“其战略意义无需强调，这可能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日本的首次武器出口。”

黑客在10月21日利用网络摄像机以及电子录音等设备袭击了一些知名的国际网站。英国BBC中文网10月22日报道，这些黑客袭击的对象是位于美国新罕布什尔州的一家名为Dyn的互联网站交换中心，Dyn为互联网站提供基础设施服务，客户包括推特、Paypal、Spotify等知名公司。美国国土安全部以及联邦调查局称已经介入调查。

黑客使用了数十万网络连通设备在美国东部以及欧洲的一些国家制造恶行，这些设备以前遭到过恶意代码感染。Dyn首席战略官约克称，“攻击手段的多样化让我们防不胜防，”

这起事件发生在美国对电子攻击感到史无前例的恐慌的时候。黑客已经攻击了美国的一些政治团体和竞选机构。

报道称，发生在上周五的断断续续的黑客攻击位置来源非常广，导致是一个互联网新闻博客Mashable、CNN、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评论网站Yelp以及亚马逊等网站用户无法登陆。

“分布式阻断服务攻击”

Dyn表示攻击来自上百万网络地址，是史上规模最大的网络攻击之一。安全专家表示这是一种被称为DDos(分布式阻断服务攻击)的内容攻击方式。黑客通过给网站注入海量垃圾信息导致服务崩溃。

Dyn分析称，一些恶意流量来自网络连通设备，包括网络摄像机以及电子录音设备，这些设备遭到一种叫“Mirai”的病毒控制。

“我们不能简单阻断这些网络地址，因为这将使谷歌以及域名解析服务OpenDNS 被封，”Dyn安全及内容传输部门的负责人说，“这是非常恶劣的攻击，非常难以预防。”对类似域名服务提供者的攻击可能导致大规模伤害，因为这些机构的职能是传输海量的网络流量。

Dyn表示，当天早上自己受到了第一次攻击，导致运行中断两个小时，在服务恢复后，又发现了第二次和第三次攻击。作为全球最大的电子信息云存储公司之一，亚马逊在西欧的用户受到短暂影响。在伦敦，推特和一些新闻网站上周五晚上不能登陆。Paypal表示，攻击导致客户在某些区域无法登陆完成支付。

美媒称，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的芭芭拉·斯塔尔20日报道称，美国军方对希拉里在19日晚间的总统候选人辩论中谈论核武器发射时间感到不悦，称此类信息“极为机密”。

据美国华盛顿自由灯塔网站10月20日报道，希拉里在辩论中称，从总统下令发射核武器到真正发射之间会间隔大约四分钟的时间。她的竞选团队也在推特网站上发布了她的言论。

斯塔尔报道称，五角大楼不会正式就希拉里的言论发表评论，因为她发表这些言论是在一次政治竞选期间。然而，很多与斯塔尔私下交谈的官员称，他们对希拉里的言论感到不悦，因为她所谈之事涉及安全。

斯塔尔说：“我们今天上午前往军方询问。一名军方发言人告诉我们，他们对发射核武器的操作时间不予谈论。这属于最机密的信息。今天早些时候我在一场记者会上向国防部长阿什顿·卡特提问。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它涉及政治。”

斯塔尔说：“美国军方对有关发射核武器时间的确切细节不予谈论，此事据说极为机密。如果你知道信息属于机密，并且你是一名政府官员，那么即使该信息能在开放来源找到，即使互联网上有，你也不该泄露。”

据日媒报道，日本防卫省日前宣布，今年11月将在冲绳附近首次实施反映安全保障相关法内容的日美共同综合演习。

报道称，安保法中增加了发生对日本和平与安全产生重要影响的“重要影响事态”这一概念，扩充了对他国军队进行后方支援的内容。此次训练将设想发生这种新事态，首次确认日本自卫队搜救遇险的美军机机组人员的步骤流程。

通过此次共同演习，基于安保法的日美间部队运用将正式展开。安保法中虽已解禁集体自卫权，但以“尚未做好准备”为由并没有纳入此次演习中。

报道指出，日本原有设想朝鲜半岛出现突发事态时为美军提供支援的《周边事态法》，后在安保相关法中改称为《重要影响事态法》，事实上解除了原限于日本周边的这一地理限制，对象也扩展到美军以外。

若日本政府认定出现了对日本和平与安全产生重要影响的事态，在战斗发生现场以外，也可为他国军队提供补给和展开运送。

训练将于11月7日和9日在冲绳县东部的浮原岛及周边海域实施。以美军与其他国家陷入战斗状态，日本发生“重要影响事态”为前提实施。

7日的训练内容是在海上遇险的美军机机组人员被日本航空自卫队直升机部队救助并送往浮原岛。9日是航空自卫队与美军机在海上发现大量伤员，随后投入海上自卫队水上救援飞机等由日美联合救助。

据悉，该训练是名为“锐剑”的日美军演的一部分。军演于10月30日开始在冲绳周边及美属关岛等地实施，包括夺回离岛训练。日本陆海空自卫队的约2.5万人以及美军的约1.1万人参加。

外媒称，南非21日宣布退出国际刑事法院，使这个本就困难重重的机构遭受沉重打击。该法院是为审判世界最重大罪行而设立的。

据法新社10月21日报道，去年，苏丹总统奥马尔·巴希尔尽管面临国际刑事法院因其涉嫌战争罪而发出的逮捕令，但仍访问南非并参加非洲联盟峰会，从而引发争端。南非的决定就是在争端出现后作出的。

南非司法部长迈克尔·马苏塔在比勒陀利亚对记者说，国际刑事法院“阻碍了南非履行跟给予外交豁免权相关的义务”。

报道称，2002年设立的国际刑事法院经常被指责针对非洲国家领导人，而且经常遇到有国家不配合的情况，包括美国。美国签署了国际刑事法院的条约，但一直没有正式批准。

“人权观察”组织在一份声明中表示，此次退出之举展现出南非“漠视司法，令人震惊”。

德新社10月21日报道称，据南非《马弗里克日报》等媒体报道，南非21日宣布计划退出国际刑事法院。

《马弗里克日报》称，该国20日已就此举通知联合国，称其认为该法院对非洲国家持有偏见。

这份通知标志着为期一年的退出过程的开始，尽管此举是否必须得到议会批准尚不得而知。

另据美联社10月21日报道，在上周之前，没有哪个国家退出国际刑事法院。但现在，两个非洲国家——南非和布隆迪——已作出官方决定退出该机构。

报道称，本月布隆迪议员压倒性地投票选择退出国际刑事法院，从而启动了退出该法院的程序，这距国际刑事法院宣布将调查布隆迪近期的政治暴力局势仅仅数月。该国总统皮埃尔·恩库伦齐扎18日签署了退出法案。因不满“国际刑事法院行为的不平等和不公正”，现在南非也决定退出。

在非洲国家指责国际刑事法院不公正地对待非洲之际，外界非常担心更多非洲国家现在会将多年的口头威胁转化为行动并退出国际刑事法院。

报道称，1998年，当关于设立国际刑事法院的《罗马规约》获得通过时，国际社会许多人士都欢呼雀跃。该规约旨在惩治世界上一些最严重的暴行：种族屠杀、战争罪和反人类罪。《罗马规约》有124个缔约国。尚未成为缔约国的重要国家包括美国、中国、俄罗斯和印度。

苏丹总统巴希尔已经成为国际刑事法院所面临的局限性的一个象征。国际刑事法院没有警力，而是依靠缔约国的合作。巴希尔因被控在苏丹达尔富尔地区犯下种族屠杀和其他罪行而遭到国际刑事法院通缉。然而，此后巴希尔访问了一些国际刑事法院缔约国，包括马拉维、肯尼亚和乍得。他2015年6月对南非的访问引发骚动。由于当时南非一家法院下令逮捕他，他迅速离开了南非。国际刑事法院无法强迫各国逮捕嫌犯，只能告知它们有法律义务这样做。

对2016年的中国外交来说，菲律宾新总统杜特尔特可以说是上天送来的一份礼物。当南海仲裁案使中国焦头烂额之时，杜特尔特决定将裁决搁置一边，与中国发展友好关系。中国成为他访问的第一个东盟之外的国家，在受到隆重接待的国事访问中，他甚至多次宣称要对美国“说再见”、“在经济上和军事上和美国分手”。

中国当然少不了要投桃报李。10月20日，两国领导人在会谈后见证了13项双边合作文件的签署，涉及经贸、投资、产能、农业、新闻、质检、旅游、禁毒、金融、海警、基础设施建设等领域。而据菲律宾媒体《每日问询者报》网站同日报道，会谈中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承诺，中国政府将向菲律宾提供60亿美元的软贷款，中国银行将提供30亿美元的信贷安排。中国还将为杜特尔特的反毒运动提供大约1500万美元，用于建设戒毒中心。

在国内社交媒体圈中的一些人看来，这似乎又是一场新的“撒钱外交”。而且，考虑到杜特尔特反复无常的“大嘴”个性，一个疑问不免产生：这个大价钱花得值吗？

个人认为，对中国来说，这还是一笔合算的买卖。至少，它达到了如下目的：第一，双方在会谈中没有公开直接谈到仲裁裁决，中方还重申了在南海问题上坚持通过协商解决争端的立场，菲律宾也同意回到谈判的轨道上来，这就大大地减缓了南海仲裁裁决对中国造成的政治与法理冲击，有利于中国在南海的整体权益维护。

第二，严重打击了美国的“亚太再平衡”战略。依靠菲律宾在南海问题上制衡中国，本是奥巴马“亚太再平衡”战略中的关键一环。但是，“倒戈”的杜特尔特不但把裁决搁置一边，还宣布不与美军联合巡逻，甚至宣称不再与美国联合军演，美国在南海的战略部署几乎被釜底抽薪。而且，菲律宾明年还将担任东盟的主席国，加上杜特尔特强化对华合作的示范效应，可能在呼应美国牵制中国方面，东盟会更难如“美”意。

以上两方面的政治安全效益，是难以用金钱来估量的。而在经济上，中国对菲律宾的贷款也不会是白花钱。事实上，菲律宾作为一个人口过亿的大市场，中国政府和企业都能在里面发现不少商业机会，而贷款无疑是最好的敲门砖。当然，能否真正在经济上获利，还取决于中菲两国政府能否把贷款的钱花到好处，以及中国企业对当地商机、社会、法律等各方面的把握。

至于“大嘴”杜特尔特会不会“变脸”的问题，应该从两方面看。

一方面，杜特尔特发展对华友好关系的动机是没有问题的，态度也是真诚的。杜特尔特确实不喜欢美国。在菲律宾的政治光谱中，杜特尔特属于中间偏左。菲律宾左派一贯视美国为帝国主义，铭记历史上美国殖民菲律宾与屠杀菲律宾人的罪过，反对与美国结成军事同盟，认为美军基地严重损害了菲律宾的独立。而且，杜特尔特在担任达沃市长期间，就与美军闹得不愉快，反对美军以“反恐”为名插手当地治安事务。

更重要的是，自杜特尔特上台以来，美国与杜特尔特之间产生了根本的政见分歧。杜特尔特律师出身，知道菲律宾法律程序冗长涣散，因此其“反毒”政策并不指望法律，而是主要通过严厉的治安措施，结果在此过程中，出现了许多贩毒嫌疑人被杀的情况。美国认为这严重违反人权，因此对杜特尔特持批评态度。

一边是美国基于其意识形态基因难以调整立场，另一边是杜特尔特视严厉“反毒”为其政治生命，甚至攸关国家未来，双方矛盾难以调和。相反，杜特尔特比较认同中国在经济发展方面的模式，特别是强化基础设施建设、吸引外资等方面的做法，这与其治国思路是一致的，因此他在访华时也对此不吝赞美之词。这种认同感与亲近感是杜特尔特坚持对华友好政策的重要动力，也是杜特尔特为什么“大嘴”不断、经常“问候”奥巴马，但从来不对中国与中国领导人粗话相加的根本原因。

不过另一方面，尽管总统在菲律宾权力与影响巨大，但目前杜特尔特的对华政策还受到诸多内外因素的牵制。在菲律宾国内，自由派精英、军队等亲美势力依然根深蒂固，许多人对杜特尔特搁置仲裁裁决耿耿于怀，对其过度亲华表示警惕，甚至其政府内部都难以统一立场。杜特尔特能否平息这些人的疑虑，一直把友好政策推行下去，还有疑问。特别是，杜特尔特的国内政策，如“反毒”、修宪、与菲共和谈等，都是已经或可能引发争议的大问题，如果杜特尔特因此受到弹劾甚至下台，那么菲律宾对华关系就会出现180度的大逆转。

在国外，美国目前虽然公开表示“欢迎中菲建立更紧密关系”（美国务院发言人语），但不可能对这个传统盟友的流失无动于衷。尽管美国目前与杜特尔特说不上话，但可能借助与杜特尔特关系还不错的日本从中使力。据日本媒体报道，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将于10月25日起与访日的杜特尔特会谈，考虑说服菲律宾，同日本、美国加强合作，才符合其国家利益。到了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也不排除美国利用自己对菲律宾政治与社会影响深厚的有利条件，推动菲国内政局发生有利于它的变化。

面对这些前景，中国绝对不能满足于一场局部但可能短暂的胜利，而是应该抓紧这一历史机遇，在推动中菲关系转寰、中国南海外交摆脱困境的同时，致力于全面深耕与菲律宾的政党、经贸与社会关系，包括其军队与自由党精英，而不只是把宝押在杜特尔特身上。根据菲律宾民意调查机构“社会气象站”于9月24日至27日进行的调查显示，有四分之三（76％）的受访者对美国“非常信任”，而对中国只有22％，相反，有55％的菲律宾人不信任中国。这表明中国仍然需要在菲律宾大力开展各项细致、深入的公共外交活动。毕竟，在一个选票决定一切的社会，民意的风向会起着最终的决定性作用。

在中美菲三边关系中，中国也宜有淡定和共赢的心态。对于美国利用菲律宾牵制中国的行为，中国当然应该坚决反制，但中国的目的不必是利用杜特尔特把美国彻底赶出菲律宾。从长远来看，两个大国在东亚的和平共存符合两国以及地区的共同利益。如果把视野局限于你进我退甚至是你死我活的地缘政治博弈，那么即使今天小胜，明天仍然可能大败。因此，中方有必要通过适当途径向美方表明，中菲关系的发展并不会损害美方的正当利益。而开始与杜特尔特建立个人联系的习近平，或许也可以私下劝劝这个口无遮拦的领导人：对美国缓和一下言词，对大家都有好处。